初识聂鲁达是因为他那首很著名的诗——
“我是个绝望的人,是没有回声的话语。
丧失一切,又拥有一切。
最后的缆绳,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。
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的玫瑰。”
——《最后的玫瑰》
这首诗可以列为我最喜欢的当代诗之一。
他爱得好绝望,爱得好神圣,又爱得好卑微。
正如他作品之一的名字《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》,在这本选集里收录了其中四首,其中的第20首也是同样的基调——
“今夜我能够写下最悲伤的诗句。
我爱她,有时她也爱我。”
佛法有八苦,即是:“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爱别离苦、怨憎会苦、求不得苦、五阴炽盛苦。”
对于聂鲁达来说,他的爱与求不得相伴而生,但在某种程度上,这也成就了他,如果他拥有一帆风顺的情感生活,那或许也无法写出这样绝望而又美丽的诗歌。

“聂鲁达一生有三个主题:爱情、诗歌和革命。聂鲁达把这三个主题都演绎得淋漓尽致,推向堪与马丘·比丘高峰试比高的高度。他的爱情是与他的爱情诗互为一体的。”(引用自百度百科)
这或许也是聂鲁达的诗歌受欢迎的原因之一,因为他既能把爱情主题写得很美,也能转头去写革命、写人民,例如这首《诗人的责任》——
“写给星期五早上不听海的人,
写给禁锢其中的人,
在家、办公室、工厂或女人之间,
在街道、矿场或干燥的囚室:
……”
该如何抵达海洋?如何奔赴自由与大海?他试图通过诗歌去呐喊、去抗议,去唤醒所有的人们,他认为这是“诗人的责任”。

所以他确实是一个伟大的诗人,正如吟游诗人最一开始的出现就是为了歌颂与讽刺一样,诗歌从来不只是艺术作品,它背负着它本就有的责任,而这一切都由诗的创造者把控着。
而禁锢其中的人又是谁呢?或许是我们每一个人,最近随着《隐入尘烟》的上映,“普通人”终于又再次以艺术作品的形式映入了我们普通人眼中,但我却不敢看,因为只看预告片,我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,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出自《隐入尘烟》的话——
“被风刮来刮去,麦子能说个啥?
被飞过的麻雀啄食,麦子能说个啥?
被自家驴啃了,麦子能说个啥?
被夏天的镰刀割去,麦子能说个啥?”
可是在时代的洪流之下,我们普通人和麦子又有什么区别呢?但是普通人却往往被刻意的忽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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